【佩法】 【我是何时爱上他的(上)】【点梗文】【佩西第一视角】
444粉点梗时没想到那么多人想看佩法,所以就写了,也算是圆了我想写佩法的心吧。虽然我一直戏称佩法为xfxy夫夫,但其实他俩真的给我一种“自我得之,自我失之”的感觉,也注定了他俩提起一个就会想起另一个。
可联动 Robin的退役采访(1)(2)(戳头像)观看。
意识流预警。
佩西第一视角预警,基本上看不出来的ABO。
【正文】
(一)
很难说我是何时爱上cesc的,毕竟可能性实在太多。
也许是我们“私奔“到美国的时候吧,
那个夏天就像一场梦,不,应该说自从南非回来后的每一天都像一场美梦,使我心甘情愿沉沦其中,不愿醒来。
他每一天都那样的温温柔柔,对我百依百顺,我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放在心上,然后千方百计地去做到,白玫瑰的信息素永远那样的温顺与柔和,仿佛包容着整个宇宙,
只是他明明就在我身边,我却觉得,自己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他,亦留不下他,我开始恐慌,我开始踌躇,每一天清晨从梦中醒来,我几乎都要压抑不住自己膨胀开来的信息素,卧室中总是浸润了满满的酒香。
于是有一天,我说,我们离开这里,一起去美国吧。
cesc愣了一下,继而微笑,好,我想陪着你。
我们飞到了纽约,那里认识我们的人要少得多,我能和他手拉手走在街道上,买冰激凌给他。我们去买有印号的球衣,去看同一场篮球赛,他笑得那么开心,眉眼漂亮得一塌糊涂。
夜晚,我们去了一所很有名的桥,那里能看到半个纽约的景色与风花还有漫天的星辰。此时的他早已玩累了,像个普通的男孩一样趴在我的背上,睡的正香甜。
他在梦中说着梦话,起初我听不清楚他在讲什么,直到他翻来覆去好多遍,似乎是竭尽全力要把这句话说清楚给我听,
“你会带我回鹿特丹吗?”
我怔住了,有什么东西在我胸腔中轰然炸开,有玫瑰花的香气芬芳馥郁。
我想我就是那时爱上了他。
我轻轻地唤醒他,cescy,到了,快醒醒。
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,一看到漫天的星光熠熠,像与我一同来自的荷兰的那位惊世画家的油画,他兴奋地从我背上跳下来,伸手去触摸那望不到的天际。
有风吹过来,那是来自遥远的北大西洋的暖流,空气中环绕着白玫瑰的香气,那样的柔弱又那样的诱人,我突然想唤他,
“cescy?”
“嗯?”
他转过头看我,容颜在月光与三千星子下美得宛如惊鸿,他的眼睛亮晶晶地,泛着奇异的神采,风拂乱了他的头发,他在笑,只对我一个人的笑。
他在诱惑我。
醇厚的酒香一瞬间爆炸,我将他的黑发拂到耳后,抬起他的下巴,对他说,“你还有三秒钟的时间拒绝我。”
“Robin?what?”
我赫然吻上了他的唇,将所有的异议都吞到肚子里。
时间就此暂停。
白玫瑰与酒香交缠着,被风送往大洋的彼岸。
天上落了雨,我没有放开他,我们在凉凉的雨丝中接吻,他的唇是那么凉,却又那么滚烫,以至我久久不愿离开,
我知道,我在吻他的心。
很久以后,他推开了我,嗫嚅到,Robin,以后不要这样。
“你要走了吗?”
我突然问他,问出这一年来我们都心照不宣的问题,那是斯芬克斯的谜语,答与不答,都是无解的难题。
他没有说话。
有那么一瞬,我真的想对他说,我们不回去了,好不好?
但是我不能,因为我明白我与他的背负,
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他。
(二)
也许是他在伦敦市政厅的千万人眼中发表演说的时候吧,
他甚少打扮地那样规规矩矩,整整齐齐,却从容不迫的走上台去,在整个伦敦的球迷面前淡淡一笑,仰起头说,声音清朗,
“今天我站在这里,不单单是作为Arsenal的队长,而是作为一个omega,一个英超俱乐部中年纪轻轻稳坐首发位置的omega中场,这一点都不奇怪……”
在我的眼里,他周身似乎笼罩着一种天使般的光环,那样纯洁无瑕,纤尘不染。
“……就连足球这样总是被认为“只有ALPHA们才能精通”的运动都能为omega游刃有余,那omega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?”
“so,Trust me,Trust Cesc·Fabregas,I CAN,YOU CAN!”
他在万众瞩目中收到整个英伦的景仰,仿若伦敦雨落中只有他是唯一的光芒,他是熹微晨光中露水翕忽的白玫瑰,他的眼眸中倒映着千千万万人的身影,而那其中,就有一个我,
他看向我,于万人之中,似乎在对我说,“罗宾,你为什么不爱我呢?”
我想我就是那是爱上了他。
(三)
也许是在我们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吧,
全英伦的小报都在围堵我们,如狂热的捕食者一般妄图从我的口中挖出他“浪荡”的证据,他对未婚夫的不忠,撕破cesc·Fabregas过于早熟从容不迫的皮囊,将这个来自伊比利亚的古老家族的贵族少年的真面目昭示天下。
他站在Boss的面前,梗着脖子,眼睛蒙着红红的薄雾,却执拗地不肯对媒体低头。
Boss叹了口气,“cesc,你是个成年人了,还有未婚夫——该明白作为一个omega,和alpha队友深夜坐一辆车这种事,对你的名誉会有多大的影响………”
“Boss,您从把我从西班牙带到这儿来,看中的不是我的能力吗?既然是我的能力,那又关我坐哪个队友的车回家什么事?我从来没有因为场外的事影响过比赛!”
“我知道”,Boss摸摸他的脑袋,摇摇头,“可媒体不会放过你,听我的话,和罗宾去澄清一下吧,你也不希望罗宾因为你被乱写吧。”Boss提到我。
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介意,我在心里腹诽。
一个小时后我和他面对着满屋子记者的长枪大炮,他们眼里的钩子几乎能把cesc撕成碎片,我看着此刻的他衣冠楚楚,沉稳地面对着一个又一个尖刻的问题,嘴角甚至还带着格式化的笑意,仿佛刚才放声大哭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我突然心疼他,心疼的不得了,我真想把他拥入怀中,让他沉浸在一室的酒香中,安安稳稳。
他只有二十一岁。
也许我就是那一刻爱上了他。
我拿过话筒,说明我与fabregas不过是同事关系,斥责了记者们的胡说八道与无稽之谈——反正我一贯是个特立独行的人,最后还着重强调了我与他之间,仅仅只是朋友与同事而已。
发布会结束后,不瞒你说,我真的后悔了,为何要把话说的那样绝对,他跑到我面前,对我说,Robin,谢谢你。
可是,他为什么并没有那么高兴,他的情绪却也并不是那么高涨,
我想不通,也不敢去想通,但我知道我爱上了他。
很多很多年以后,我退役了,回到了荷兰,回到了《星月夜》的故乡,有人来采访我,问我,这辈子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吗?
那时我早已释然,这些年中,我看着他与未婚夫热恋,结婚,又最终分手,恢复单身。我突然觉得,也许有些事情,总要很久很久之后才能得到,才能等来,
我说,我这一生,最遗憾的事情只有两件,一件是2010年未能捧得大力神杯,至于另一件,和足球并无关系。
因为我终究爱他,即便过了这么多年。
——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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