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之后的一个冬日,阳光苍白,蔡琰在抚琴,古旧容颜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华绝代,焦尾琴弦在她的指间颤抖,声如歌。我轻眯眉眼,问道, [你怎么就如此笃定,我会放过董祀?]她脸容清淡,[我相信丞相有风度,也相信建安依旧有风骨,如此而已。]就如同我把她从北庭赎回的那一年,她朗声说的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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